天后这日心情不错,打量了愁容满面的女儿片刻,笑着打趣道:“这是怎么的,莫不是又在中洲碰了一鼻子灰?”
这种调侃以往初筠经常能从母亲这里听到,往日不过当玩笑听,并不往心里去,但今次不知怎么的,话一入耳,竟直接红了眼眶,反倒把天后骇了一跳,连忙关怀起女儿来。
“这是怎么的?”天后惊道。
初筠一经人关怀,越发觉得委屈了,连忙扑在母亲怀里,将事情始末从头到尾讲了一遍,又说起两个哥哥对她的责备,继而又讲到这一千多年来她心中如何凄苦,那叫一个泪落如珠、惹人怜爱。
天后很疼惜这个幺女,心中责备两个儿子说话不知分寸,便一边抚着初筠的头发一边哄道:“你那两个哥哥不晓得轻重,惯是那样说话的,且你瞧他们二人,如今都还打着光棍,哪里懂得什么男女之事呢?你别听他们的。”
初筠听了这话并没有觉得舒服一些,只道:“女儿倒并非是因两位兄长的话难受,也并非因这一千年受的苦难受,是、是……”
她又啜泣起来了。
天后正听到关键处,却忽而没了下文,自然很是着急,连忙追问,几次三番才探出虚实来,初筠如今这个委屈难受的模样,原来不过是因为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灵物罢了。
天后失笑,妒心二字,竟是如此磨人么?
作者有话要说:风云,史上第一怂[doge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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