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长河想的倒是周到,只是他忽略一件事情。
“马长河,你确定是今天?”沈不缺定下心来,栗子确实是被冤枉的。
马长河笃定的回道,“我确定,就是今天。”
沈不缺从怀里拿出挖到的草药,“马长河,栗子昨天挨了打,伤的很重,甚至都不能下炕,她是怎么勾引的你?”
马长河知道栗子挨打,但肯定伤的不重,要不然她哪来的力气能用碎碗片扎伤他。
“你放屁,她伤得重?”马长河掰开衣领,将伤口展示给村民们看,“你们瞧瞧这就是她扎的,都扎成这样,得使多大劲,你还敢说她伤重。”
沈不缺看着血液已经凝固的伤口,确实下手很重。
这让他担心起栗子,是面对多严重的事情,才能让她下手这么狠。
他躬身钻进茅屋,看见炕上躺着的瘦弱姑娘,一把抱在怀里,“栗子,你怎么样?”
战栗睁开眼睛见是沈不缺,虽然她对沈不缺没有好感,但至少不会害她。
她回道,“我没事。”
因为身体太虚弱,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动了动嘴皮。
沈不缺替她把了脉,然后去找村长,“村长,栗子伤的很重,她是不可能出门去找马长河。”
马长河不乐意了,沈老缺懂医术,别人不懂,万一他随口胡诌怎么办。
他拦住沈不缺,“沈老缺,就你会医术,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你那点不值钱的面子胡说八道。毕竟是你媳妇,事情传出去总归不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