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咬这里。”

“还有这里…”

在奥尔科特公爵的指挥下,唐洲白不得以咬了他几口,甚至把他咬出血。

只见奥尔科特公爵眼睛微眯,一副享受的模样。

要吐了,真的要吐了,这什么变态嗜好啊?

啊???

唐洲白侧过脸,直言不讳地说道: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变态。”

听到唐洲白的话,奥尔科特公爵眼底的笑意更盛,他再次用手捏住唐洲白的那片多灾多难的鳞片,缓慢而用力地将其下拉着,迫使鳞片和唐洲白分离。

唐洲白这次没忍住,直接骂出了声。

奥尔科特挑挑眉,虽然不懂东方骂人的话语,但大概能猜出眼前的人鱼在飙着不堪入耳的脏话。

他把那片带血的鱼鳞放到管家捧过来的白瓷盘上,并不在意破口大骂的唐洲白,而是吩咐道:“把鳞片送给夫人。”

紧接着奥尔科特公爵又从阴影处拿出一小瓶药剂,黑紫色的药剂被装在半圆形的玻璃瓶里,他徒手打开木制的塞子,把药剂口对准唐洲白的嘴巴,说道:“喝掉。”

“不要逼我亲手喂你。”

仿佛为了安抚唐洲白,又补充道:“放心,不是毒药。”

“我舍不得那么快让你死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