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红刺激到了唐洲白:“…”
妈的,这家伙不会是要打自己吧?
等奥尔科特公爵袖子全部挽起来后,唐洲白发现是他想多了。
奥尔科特公爵两只手臂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鱼的咬痕,大小深浅皆不一。
人鱼的牙齿和人类的不同,大多数人鱼的牙齿又尖又细,随着人鱼年纪的增长,往往只有口腔最里面的几颗牙齿还是尖牙齿。
在唐洲白百思不得其解时,奥尔科特公爵伸手扣掉唐洲白脸上已经凝固的蜡油,哄着唐洲白:“你要听话,否则另一边脸我也不会放过。”
奥尔科特公爵将唐洲白脸上的蜡油全部去掉后,将一只胳膊伸到唐洲白嘴前,用命令的口气说道:“咬我一口。”
唐洲白:“?”
这什么奇怪的要求?
从来没听过没见过。
“咬还是不咬?”奥尔科特公爵的耐心显然没有多少,“还是说你想被滴左半边脸。”
奥尔科特公爵年纪约莫四五十岁,皮、肉已经微微松弛,像几十年的老树皮,唐洲白实在不想咬他,但更不想被滚烫蜡油滴另半边脸。
“公爵大人,你这样绑着我,我也不好下嘴是不是?”唐洲白只好先找借口推脱。
结果,下一秒,捆着唐洲白的铁板直接竖起来,从被奥尔科特公爵俯视变成了两人平视。
唐洲白:“…”
奥尔科特公爵:“先咬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