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把红木折扇开始不老实,从唐洲白的下巴移到脖颈、移到喉结,前端最终挑起唐洲白的衣衫。
季珵留在唐洲白身上的咬痕暴露出来,咬痕还泛着红,如同一朵朵赤红的花,在唐洲白白皙的皮肤上绽放,而唐洲白是节不堪重负被迫承受浓厚爱意的枝桠,欲折未折。
眼底的场景虽美,但充满着赤、裸裸的挑衅和令人瞠目结舌的占有欲。
“变态吧你。”被解开衣衫,唐洲白是真的忍不住了,许久没见,苏遮山是越来越变态了,什么时候有了窥探人皮肤的喜好,真想一拳打烂他的脸。
被唐洲白辱骂后,苏遮山非但没有生气,脸上的笑容反而扩大了几分,笑得如同狡黠的狐狸。
苏遮山嗤笑一声,果然,和他料想的一样,季珵和唐洲白的关系匪浅到已经混到一张床上了。
看到苏遮山的笑容后,唐洲白更加无比确信,以前的苏遮山只是渣和不要脸,现在的苏遮山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变态。
哪有人被骂还能笑出声的?
对唐洲白的口无遮拦,苏遮山并没有放在心上,他任由唐洲白衣衫大开,狐狸眼眯起来,带着笑意说道:“这第二个好消息吗,你定会喜欢。”
“别卖关子。”唐洲白嘴上不饶人,内心是一点谱也没有,他裸露在外的胸膛凉飕飕的,总觉得苏遮山嘴里吐不出一个好消息。
果然,如唐洲白说料,苏遮山带来的第二个好消息是,自己要被苏遮山当做筹码,去逼季珵就范。
唐洲白内心,我谢谢你啊,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。
怎么没人来救自己啊?
李济安呢?巫寂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