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遮山深吸一口气,鼻腔里是熟悉的花香味,他很满意唐洲白身上的香味,看来传言不假。
“如何,是个好消息吧。”稳了稳心神,苏遮山带着明显的笑意又说道,他收起折扇,拉开和唐洲白的距离,把唐洲白现在的表情尽揽眼底。
听到这个消息后,唐洲白眼前一黑,呼吸卡在他的气管里,不上不下。
苏遮山说的是曲鹭吧?季珵的娘亲?那个不善表达自己的母亲?
曲鹭的修为在修真界是数一数二的啊?怎会轻易死去啊?
苏遮山自然看出了唐洲白的想法,不吝啬地继续说道:“那曲鹭实力强劲,就连我也被波及到。”
岂止是实力强劲,若不是各大修真门派不间断围攻了曲鹭数十天,想拿下曲鹭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见唐洲白沉默下来,苏遮山反而追问起来:“怎么,不想知道季珵的事情吗?”
提到季珵,唐洲白的情绪立马激动起来,他斜瞪过去,继续悄悄调动身体里的灵力,再次试图冲破苏遮山设下的定身术。
不该啊?
在唐洲白印象里,苏遮山向来不注重修炼功法,修为也只是元婴初期左右。
以唐洲白现在纯正木系金丹的实力,按理来说,是可以和苏遮山硬碰硬的,怎么会差别这么大?
“不必白费力气。”苏遮山把唐洲白的愤恨和小动作都看在眼里。
他又把红木折扇拿出来,用扇子前端抬起唐洲白的下巴,没再继续季珵的话题,而是连连称奇道:“一段时期没见,你的脸如今可称得上绝色了。”
唐洲白:“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