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言何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他停顿了好一会儿,才含糊不清道:“还行吧。”

“那你们为什么会离婚呀?”安蒂弗兰又问。

“性格不合。”言何说。

“啊?”安蒂弗兰没想过离婚理由里会有这一项,他捏着蛋糕杯子,有些局促和紧张。

他难得压低声音,知道害羞了,小小声:“阁下,那……我的性格你喜欢吗?”

言何:“?”

言何:“!!!”

这句话带来的震撼就好比,家里养的猫咪成精了,不仅变成了人,还把你按在床上。

安蒂弗兰今年还没成年,按照虫族长达几百年的生命维度计算,就相当于人类五六岁的孩子。

言何一直把他当贪吃的幼崽来着。

《我把你当好大儿,你却想泡我?!》

言何蚌埠住了,瞪大眼:“你在说什么呢?小殿下,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的,咱俩没可能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呀?”安蒂弗兰不懂。

哥哥给他安排的,一定是最好的,他只知道这个。

“因为你还小,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伴侣。”言何耐着性子。

“噢……”安蒂弗兰懵懵懂懂。

手腕上的光脑震动起来,是虫帝打来的视频电话。

言何瞥了一眼,莫名有点心虚。

“我去接个电话,等会儿就休息了,明天见。”言何顺势遁走。

他上了楼,回到自己的房间,这才接起来。

虫帝满脸写着八卦,一接通便急匆匆道:“刚刚只拍了你们进去看电影,之后呢?里面为什么不让拍啊?可急死我了,好不容易等到你们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