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勾走了安蒂弗兰。
他飞速窜起来,兔子一样第一个跑到烤箱边,抓耳挠腮的等着言何来。
言何则不急,他慢悠悠晃过去,打开烤箱。
“嘶……”两秒后,他捏着被烫红的指尖,皱起眉。
他还是低估了温北那番话对自己的影响。
拿烤盘甚至没有戴手套。
“阁下!”安蒂弗兰惊呼,“你没事吧?”
言何摇摇头,刚想解释些什么,右手便被扯了过去。
他一愣,下意识抬头。
温北眉头比他皱的还深,双手捧着他的手腕,认真观察着被烫伤的指尖,神色有些焦急。
“……”
言何一顿,抽了抽手,没抽回来。
大概过了几秒,温北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冒犯。
他呆呆的松了手,下意识先道歉:“抱歉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言何神色也有些不自然,他甩了甩手,给自己戴上手套,取出蛋糕。
“我那有药膏,一会儿带给你吧。”温北小声说。
或许是害怕被拒绝,他的语气难得迟疑。
“不用,只是烫到了一下,不严重。”言何摇摇头,转而又对安蒂弗兰道:“去吃吧,小心烫口。”
“好。”安蒂弗兰接过托盘,又问他:“阁下的手真的没事吗?”
听到温北离开的脚步声,言何莫名松了口气。
“嗯?”他回了神,回复安蒂弗兰:“真的没事。”
后者捧着蛋糕,吹了吹热气,突然道:“你跟温北上将……关系很好吗?我听说过一些你们的事,又觉得是谣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