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?”言何指尖紧了紧,问。
温北有些茫然,喃喃着重复:“雄主……”
言何不说话了,他沉眸盯着温北的脸,阴影下的神色晦暗不清。
良久,他摩挲着温北的下颔,调情似的
绕到耳后,轻轻摘下温北的止咬器。
在温北懵懂茫然的目光里,他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戴上了。
金属制品被上一届主人过度了滚烫温度,言何舔了舔干干的唇角,又抬手调整了下止咬器的位置。
“……雄主?”
言何垂下眼皮,就见温北又一次贴上来。
不知道是不是难受的紧,他眼底盛了湾水汽,眼尾红红的,潋滟一片。
“别咬。”
言何短暂的皱了下眉,去捏温北的脸,解放开被死死咬住的唇边。
他的动作还是晚了些,已经有血丝出现。
来不及等药效自己过了。
言何本来想着,谅他们也不敢对雄虫用劲儿大的药,估计过了几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。
现在看来……温北是等不了了。
看着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的人,言何叹了口气,索性弯腰把他抱起来。
这房间是有浴室的,准备很充分。
言何抬步往那边走,没了止咬器的阻隔,温北的半张脸已经凑到了他颈侧。
感受到黏糊而温热的触感,言何整个人一僵,差点给他扔下去。
他加快步伐的同时低头瞪了温北一眼,咬牙切齿:“你跟谁都这么随便吗,温北?”
作为上将,应该对雄雌嫁娶很了解吧。
他会不知道这个流程吗?
还是说,他知道,也无所谓,今天无论是嫁给谁,他都乐意。
言何黑着脸踢开浴室的门,把怀里人轻轻放进宽大的浴缸,自己也索性坐了下来。
他抽出淋浴的喷头,拉到自己手边,毫不客气的用冷水浇了温北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