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。

所有。

温北低低的喘息着,微微抬了抬头,冰凉的止咬器触碰到言何颈侧。

“雄主……”

“雄主。”

“雄主……”

他一声一声唤着,和平日不同,此刻连嗓音都是软绵绵的,像一只无害的、乞求怜悯的羔羊。

“……别喊了。”

言何咽了咽口水。

他不过是个平平无奇单身三年烧身还心怀愤愤的男青年罢了。

虽然看起来有点性冷淡,但实际上……

可完全不是那回事。

往年他们在一起时,言何什么事都纵着他,唯独在床上时,是连求饶都不会听的。

温北不止一次抗议过,说他上头了活像疯狗一条,要吃了他似的。

言何抬起一只手,轻轻扶住温北滚烫的脖子。

他手很冰,温北抖了抖,却没躲开,反而依恋似的凑过来,吐息尽数打在言何脸上。

“温北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言何侧了侧身,不让怀里人蹭自己。

“你看着我。”他说。

温北没有反应。

他已经没什么意识了,动作全靠本能,听到了言何的话也没力气抬头。

“看着我。”言何神色淡淡,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。

他钳住温北的下巴,逼迫他抬头。

温北轻哼一声,睁开眼,和言何漆黑的眸子对视。

这双眼好像深不见底,望下去也得不到回声,似空洞山谷一般。

温北眨了下眼睛:“雄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