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骆柏宇闻到那股甜腻的味道,下意识就看向了白静温,为了演戏演全套,这次来东信国地界的,只有他们两个。

所以骆柏宇咽了口口水,直接问了句:“你,三殿下有跟你说什么吗?”

白静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,倒是骆柏宇眼看味道越来越重,于是便附近找了个寺庙先停了下来。

这处寺庙明显有人经常维护,但却修建在路边,里面也无人居住,连佛像的模样也用放下来的布挡住了,看不清楚模样。

骆柏宇搀扶着白静温就去了庙里,怕他嫌弃,还特意从马车上拿了毯子下来。

白静温本想装作不知情的样子,但眼看他一切准备到位,自己又一直不回答,一看也是知道的样子,本想顺势而为。

却没曾想骆柏宇是个一根筋的家伙,他竟然把那翘起的毯子铺来铺去,一副要等自己发作的样子。

白静温放弃了,只是想起这几天骆柏宇的怪异,他抓起骆柏宇的手:“我都知道了,神医说只要缓解过就可以,我让你动手,但是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。”

明明是划清界限的话,骆柏宇却很听到了赏赐一般,瞪大了眼睛:“真的?”

白静温闭上了眼睛,不再管他。

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,这蛊虫只会越来越烈,一开始就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,现在只是做第一步,蛊虫又怎么会满足。

……

骆柏宇去河边弄了点水回来,喂了口水后,帮他擦了擦身上,看着满身的印记,骆柏宇红着耳朵移开了视线。

一阵微风吹过,本来遮盖着佛像的布匹轻轻飘起,露出下面佛像的模样。

骆柏宇本来只是随意一瞥,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连忙上前把布扯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