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柏宇没有哄女孩子的经历,抿了抿嘴唇就准备把地方留给闻小姐,但她却拽住了骆柏宇的衣袖,无神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骆柏宇:“小陆真的没来吗?”

骆柏宇咽了口口水,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
闻小姐也不纠结,她只是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,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我记得,你和小陆是好友?”

骆柏宇没有隐瞒:“是的。”

闻小姐苦笑了一声:“那就拜托骆小将军,平时能多关照一下小陆了。”

说着,就要给骆柏宇跪下,骆柏宇都懵了,连忙扶住她:“我和白静温关系可好了,我先走了啊。”说完,马不停蹄地逃离了现场。

白静温看着他被狗撵的模样,有些无奈,仿佛有透视眼一般问道:“你没跟她说我在吧?”

骆柏宇摇了摇头:“没有,他只是让我好好对你。”

白静温没有言语,只是看着跟在骆柏宇后面,气喘吁吁跑上来的下人,拽着骆柏宇就钻进了房里,把他压在身下:“看来我们得尽快离开了。”

“不然廉将军那边会怀疑。”

骆柏宇红着耳朵,哆哆嗦嗦地回答着:“啊,好的。”

看着仓皇逃窜的骆柏宇,白静温心里的怪异越发扩大。

夜里白静温写了封信,往边关飞了个鸽子,意思路上自己得了风寒,得再晚几日到了。

第二天一大清早,两个人就继续踏上了路途,只是毕竟来的是边关,距离上次蛊虫发作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。

也就是说,行至半路的时候,白静温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