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名危新奇地接过:“这又是什么?”

游泾认真回答:“我的另一件衣服。”

“……这个我知道。”江名危不客气地抖了抖,发现它竟然还发出了细微的响声。以特殊丝线绣去上的贝壳珍珠比肩接踵,互相蹭出“丁零当啷”的轻响。

江名危毫不吝惜地露出了货真价实的赞叹:“之前那个说是加冕用的,这件又是什么场合用的?”

游泾:“海天节吧?人鱼最盛大的节日,一年有一件。”

江名危背对她,慢腾腾地披上那件王服,边穿边问:“那为什么挑这件给我?”

游泾看着那漂亮的肩背带着一层薄而紧实的肌肉,随着其主人穿衣的动作,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绚丽的王服之后。

她悄悄地咽了下,解释道:“因为这件颜色最多,好看。”

江名危回头,发现了她不对劲的眼神,嘴角勾了勾,向后躺到她怀里,捏住游泾的下巴:“你的审美是颜色越多越好?”

“不是。”游泾一字一顿地,“你就没多少颜色。”

江名危:“……”

她琢磨了一阵,琢磨出了游泾这话的含义,不是很想发表议论地闭上了嘴,脸上却有些发热。

“我十八岁就从我妈妈那里接过了王位,所以我还有很多王服。”游泾说,“你想要哪件都可以,我带你回去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