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倒在床上后,江名危猛然感觉身前被软绵绵地碰了碰,抗议的话刚到喉咙,就被这触感激得咽了回去。

江名危想爬起来,背后却被游泾手臂用力一按——

这下,她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陷在了软绵绵里。

隔着衬衫衣料,江名危敏锐地感觉到两人都软乎乎的蹭到了一块,顿时屏住呼吸,一动不动了。

游泾倒是毫无察觉,她晃了晃手机,声音闷闷道:“这是你送出去的第几个通讯器?”

江名危思维都变慢了些,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:“什么第几个?”

“你是不是每认识一个,就送出去一个通讯器?”游泾泫然欲泣,咬了咬她的肩,轻而易举地就在板正的衬衫上烙下两个小小的牙印。

江名危肩上被游泾咬的地方就如同被猫毛挠了一下一般,但她却装模做样地微微蹙眉,仿佛忍受着什么剧烈的疼痛,轻吟一声:“轻点——没有了,都没有了。自从遇见你,我便和先前所有人都断了联系,我发誓这会是我送出的最后一个通讯器,也必不会让你久等。你放心,我必会对你负责到底,待天下太平,我必以八抬游艇与你结发。”

游泾如遭雷劈,不可置信地睁大眼,慢腾腾地从她身下溜了出去。

江名危笑了两声,那不堪苦痛的表情说收就收,转眼就挂上游刃有余的微笑:“怎么。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