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,失魂落魄,闹不准自己是不是发疯,既然不见,又为何跟到外面,刚才还想出家修行,转眼就盯着对方背影发呆。
她这个人素来无用,连自己心意都搞不清,人家不过是看她可怜,只怕又稀里糊涂陷进去,自作多情过一次,难道还不够。
可腺体实在骗不了人,有属性之人就这点麻烦,喜欢与厌恶都明明白白,鼻尖全是西府海棠香,但耳后却舒展开来,那是由于上官玉林离开的缘故,如果对方在眼前,她根本控住不住。
一样的香,却有天壤之别,若不是动情,怎会如此。
上官侍郎太温柔,总是仔细照顾她的自尊心,不想说的从来不问,哪怕再荒唐,对方也能一笑而过,很难不让人欢心。
她喜欢,别人也会喜欢,没有十二公主,还有别的公主,楚月那么多侯门贵女,鲜灵灵得可爱,上次三月祭祀又不是没见过,左一个上官侍郎,右一个上官大人,她想凑过去说几句话都难呐。
何况人家也很温柔,礼数周到,对谁都不怠慢,想必也是个多情种,私下里不知收过多少坤泽,她又忍不住气,滕然发现在吃醋,又将自己吓住。
大概是气的,耳后又起了压迫感,一件琉璃蓝披帛落到肩上,她顺手拽住,“行了,没多冷,我这就回去。”
“冷倒不冷,就是风口,再说殿下才睡起来。”
声音轻柔,不是樱雪,乐瑶回过头,瞧见上官玉林的脸,沐浴在初夏金波下。
她吓得站起身,脚后跟还晃了晃,对方赶紧伸手扶,指尖轻轻落在袖口,一点也不僭越,“公主恕罪,臣本来走啦,但想起件事忘了讲,才又回来。”
“哦——”乐姚慌神,张口只是哦,自己腺体在撕裂,又好像没那般强烈,说不上得酥麻。
太敏感了,明明以前不会如此,人家可没刻意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