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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说伺候他,如今倒好,第一天就如此,该是没打狠,不吃教训。

寂池不知时笙心中所想,他端着一碗玫瑰花露,冷眼看着拦在他面前的情月。

情月有些发怵,但他摸了摸脖颈,顿时又起了底气,他是时笙养着的,耳濡目染下,好坏都学了七八份,尤其是护短和记仇。

这位帝君和王的风月事他早已从时笙那边了解了个七七八八。

更可恨的是,他竟然是寂池和时笙一同养的。

情月的脖颈处伤口早已施法愈合,但他还记得昨日细密的痛,又想到木木跟他说,寂池现在不得王的宠爱,不敢杀他惹王生气,顿时又不怕了。

“王的膳食一直是我负责的,就不劳烦帝君了。”情月伸手就要去拿寂池手中的碗。

寂池本想侧身躲开,可余光扫到了某处,便消了动作,任由情月来抢他的碗,只是牢牢的抓着,与他僵持,不愿松手。

情月拿了几次都没拿过碗,一时有些气恼,掌心蕴出浅色柔光,直击寂池胸口而去。

可下一秒情月看着寂池被他击打在地,嘴里吐出鲜血,茫然的看了眼自己的掌心。

他本以为寂池会还击,却没想到不仅没有,还硬生生的承下。

他还想着寂池还击之后,他跑到王那边狠狠的告他一状呢。

“我不是故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原也是我的错,是我太想多亲近王,才抢这差事。”寂池打断情月的话,抬眸时睫毛微颤,像是受尽了苦楚又咽下,他没看情月,而是苦笑着望向缓步走来的时笙,咳出一口血后才开口,“王千万不要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