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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笙半眯起眼,过了一会儿,他收了鞭子,嗤笑了一声,“你知道即便你不放低姿态,我亦会跟你在一起。”

抛开救命之恩,便说他那颗心,早已经落在了寂池身上,从尘迟影,从阿寂,从寂池。

“知道,”寂池凝着时笙,“可我想快一点儿。”

他自然知道时笙会跟他在一起,可时笙有气,他想让时笙快点消气,这样他才能肆无忌惮的把人抱在怀里。

时笙吃软不吃硬,这是他早早就发现的事情。

世人皆说青丘时笙,狠厉绝情,到寂池知道,他最爱看心仪之人示弱,颤颤巍巍掉下眼泪。

时笙脸上的笑意散去,顿了两秒,他才冷笑着开口,“我偏不如你意。”

时笙说完,随意的摆手,寂池身上便穿上雪白色锦缎,方才束缚住他的铁链也消失不见。

时笙拢了拢身上衣衫,漫不经心,“本座今日无心风月,你回吧。”

寂池起身,看了时笙两秒,应了声,“是。”

寂池离开后,时笙躺在榻上,有些气恼刚才手软,翻来覆去的后悔。

都怪寂池那厮长的一副清冷脸庞,偏生又露出柔弱表情,故作姿态,让他心软。

好深的心机。

时笙‘撕’了一声,觉得被寂池拿捏实在不快活,但现在把人再叫回来又有些掉价,索性捏了个诀,开始休息。

翌日一早,时笙慢腾腾的从榻上起来,看到榻旁无人,眼里闪过一丝不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