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宁宁,差一天,一个小时,一分钟,都不算数。”
逢夕宁心中气恼,恨他克制已礼,怨他固执已见。
明明早就翘首以待,可偏偏就是过门不入。
最后逼着她呜咽的难受。
说什么自己还小,没到她满二十岁生日之前,绝对不会碰自己。
等到视线氤氲,逢夕宁游移着目光看上去,试图认清黑暗中男人的脸。
只见他下巴紧绷,听他呼吸沉重,待马上就要明了——
“叮——叮——叮!”
一个翻身把闹铃关掉,逢夕宁踢了两下腿,皱着眉头,嘤咛了好长一声,为这场被突然打断的春梦而遗憾和意乱。
起身望着床单上湿哒哒、不规则的形状,她薅了把头发,扯了床单,再迷迷登登的去浴室洗漱。
该说不说,夕宁社畜的一天又开始了。
嘴里叼了一片三明治,右手握着一袋牛奶,管家顺手帮她把包挂在肩上。
“二小姐,慢点,别急。”
“唔知道了,我先走了,快来不及了。阿姨拜拜。”逢夕宁急急忙忙的坐上车。
管家阿姨在身后慈祥的看着她。
这个家,缺女主人。
逢浅月母亲早在其8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意外去世,其后逢山一直未续弦。大小姐端庄懂事,从小不用人操心,后来去国外读书,再到回国接手公司,一路顺风顺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