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夕宁默了会儿,不知想起了什么,笑着答:“嗯,茜茜,你说的都对。”
窗外阳光在斜斜下沉,夕阳像颗巨大的橙子挂在天边,把整条街来去匆匆的人们影子拖的更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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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”地一声,逢夕宁只觉得自己手放的地方被扇得很痒,男人巴掌虽没带多少力气的落下,但就是让逢夕宁过了把狠瘾。
头发被拽过,她跪着的姿势已经展现了自己最隐秘的难堪。
“说。我允许你自己动手了吗?”男人惩戒的声音落下,另一只宽厚的手把硬朗喉结处的领带暴力扯松,他的脖子已经因为气血上涌而变得粗红。
逢夕宁趴在枕头上,头发凌乱,回头看他,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:“没有。对不起。”
一下又一下,睡前喝过的水,都在他不断巴掌落下的地方,又肆意的流了出来。
什么肮脏的话没说过。
什么羞人的动作没做过。
她贪婪又迷离的目光,从他青筋盘踞的小腹肌肉,再到结实的手臂,不断来回梭巡。
要。
已经成了她脑中的念想。
“给我好不好?”她卑微又廉耻的咬着手指请求。
但男人就是不为所动。
逢夕宁反手伸过去挠他的手掌,她抠着男人的手背,哀求道:“我快二十岁了。”
腰后的发尾被大掌寸寸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