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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晚上喝了一点酒,度数不算高。

但&nj;她好像一直有个毛病,不开心的时候,喝酒容易上头。

“你上次也说过这种话。”

她说着,还对比了一下两次的差异。

“上次冷冰冰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薄韫白回&nj;想了一下当&nj;时的情景,觉得那就是正常的谈判状态,便随口反问了句:“有吗?”

“怎么没有?”

没想到&nj;,柳拂嬿当&nj;即直起了身&nj;体,嗓音也压低几分,像夜里的寒铁,模仿他当&nj;时的语气。

“我是个投资者,不吝……”

才复述了个开头,她忽然卡了壳。

于是,就像个背书的中学生那样重复了好几次“不吝”,很快想起了下文。

这才继续道:“不吝金钱,换取更重要的东西,本就是我常做的事&nj;。”

虽是他说过的话,但&nj;听她在这种情境下复述出来……

男人抬手摸了摸后颈,轻轻咳了两声。

“记性这么好?”

“用心记的。”

柳拂嬿手肘压在桌子上,双手捧着脸颊。

“那时候不太了解你。你有钱有势,我什么也没有,不得不警惕一点。”

听到&nj;“警惕”两个字,薄韫白眉尾稍挑,也不知是觉得意&nj;外&nj;,还是觉得扎耳。

迎上她已&nj;有几分涣散的视线,薄韫白稍稍前倾身&nj;体,拉近了两人之间&nj;的距离。

温声开口时,用了循循善诱的语调。

“那现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