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拂嬿轻声说。
“在江阑塔上吃饭那天,我记得&nj;,你&nj;的表就是&nj;墨绿色。”
薄韫白稍怔片刻,才想起她指的是&nj;哪一块。
那是&nj;一个老品牌的纪念款,他前年在法国度假时偶然拍入囊中。
他手表很多&nj;,但常戴的不多&nj;。那块是&nj;个例外&nj;。
他看向柳拂嬿,表情稍有变化。
“你&nj;观察得&nj;这么仔细?”
柳拂嬿自嘲地弯了弯唇:“画匠的本能。”
说完,她抬起手,越过了小小的咖啡桌。
食指纤细,触到了薄韫白的正&nj;装前襟。
动作很轻,没有带出半点褶皱。
蜻蜓点水的触碰。一下便停。
“如果你&nj;喜欢西式风格,可以用它做个胸针,或者领扣。”
“传统一点的场合,可以戴在这儿。”
柳拂嬿说着,脑袋偏了偏,长眸稍稍眯起来,打量着面前的男人,好像在想象他戴上的样子。
过了一会儿,仿佛看到了挺满意的景象,眉眼弯出个淡淡的弧度。
她打量得&nj;或许有些久。
男人挪开眼眸,漠然看了眼黑色的手机屏幕,清了清喉咙。
正&nj;巧这时,服务员端着她点的那杯果咖走来,挡在了两人之间。
“总之,不会没有用处的。你&nj;就留下吧。”
服务员走后,柳拂嬿低下头,单手拦住鬓旁的长刘海,喝了一口果咖。
应该是&nj;果咖太冰,她轻轻皱了下眉,用吸管搅了搅杯中漂浮的冰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