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薄韫白再没回包厢,在剧院楼下的咖啡厅等了四十分钟,柳拂嬿总算姗姗来迟。
她今天穿着黑衬衫和白裙裤,直发披散及腰。长眸深邃,皮肤白皙,满身都是&nj;冷淡的干练气质。
也不知她衣柜里&nj;除了黑跟白,还&nj;有没有其他颜色。
见&nj;她把交通卡收进包里&nj;,薄韫白合上平板,随意问了句:“又是&nj;坐地铁来的?”
“brt。”柳拂嬿说,“地铁没法直达,还&nj;得&nj;转一班车。”
闻言,男人垂下眼眸,正&nj;要说些什么,就看见&nj;柳拂嬿递过来一只&nj;锦盒。
“这个给你&nj;。”
他挑了下眉。
柳拂嬿在电话里&nj;说有东西要带给他。他本以为是&nj;上次领证时,随手放在她那里&nj;的几张复印件。
看来猜错了。
锦盒质感上乘,但在他眼里&nj;,也算不得&nj;多&nj;么稀奇。
开口处机括精巧,他像开一盒牛奶一样随手打开。
结果就看见&nj;,里&nj;面水雾莹润,意趣天成。居然是&nj;一块上好的墨翠璞玉。
她怎么会知道,自己喜欢墨翠?
这个爱好,他并没有向别人提起过。
“这是&nj;什么?”
薄韫白保持着那个单手捏住盒子的姿势,抬眼问她。
“谢礼。”柳拂嬿回得&nj;很简单。
见&nj;到是&nj;翡翠,薄韫白自然是&nj;立刻就想到了医院的柳韶,回她时,语气半是&nj;调侃。
“岳母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