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轲早有预料,他笑道:“所以你想怎样呢?”
“赔钱!”严艳毫不客气,她冷笑威胁道,“不赔的话,我就去报警,到时候有你求我的时候!”
秦轲点点头道:“我很建议你去报警,开展伤情鉴定,然后走司法程序,最后根据医疗费用和相关法律,定了多少我给多少。”
一番流程说得严艳一愣一愣。
“不过……”他耸耸肩道,“这种程度估计连轻微伤都达不到,最后也是让双方调解。为了方便,我可以现在就把钱给你。”
严艳满眼狐疑,她听面前这人分析得有条不紊,头头是道,似乎没有问题,但赌徒的直觉却替她拉响了警报——这小子一肚子坏水,背后一定藏着惊天大坑!
严艳警惕道:“你说多少?”
秦轲竖起两根手指:“两百。”
两百元?
“打发叫花子呢!”严艳惊叫出声,她气笑了,指着自家儿子道,“那么恶劣的行为,你就给两百?”
“有什么其他费用吗?”秦轲依旧不慌不忙,他道,“南城九院洗胃的价格是138元,本来按照发票,实报实销,现在取个整——我给两百。”他拉下口袋拉链,掏出了一小叠粉红百元大钞,预计有个七八张。
“嘶……”身后传来一阵骚乱。
他们平时接触的都是零碎小钱,有时候网吧包台机子,都需要你一元我五角地凑起来,谁也没见过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高中生,随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金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