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别名为“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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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沈南昭搀着老人离开后,秦轲回头看了一眼,确保两人走进屋里,他突然松了一口气,严肃的姿态瞬间褪去,表情闲适慵懒,他甚至还好脾气地将包随搁置在一旁。
像是动手前的预警。
这是个易燃易怒易爆炸的危险分子,每一个动作都牵人心弦。身后的混混小心咽下唾沫,他们几乎是颤抖着,悄然远离了战场。
“小子,是你对我儿子动手的?”严艳语气不善。
“对。”秦轲爽快承认了,“不过你最好问清楚,你的好儿子他做了什么。”
自己儿子什么德行,严艳还能不知道吗?由于沉迷牌桌,她向来放纵郑旭吃喝玩乐,拉帮结派,心里更是暗自得意——
她儿子有能力号召小喽啰也是他的本事,况且由于她时常把生活费输得精光,郑旭还能去他小弟那里混口吃的,又何乐不为呢?
在严艳的观点里,只要她儿子不受欺负,其他人的死活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?
自己没本事,就是活该被欺负。
但只要郑旭被人告发,状告学校或者送进局子,一直当着沉默背后灵的严艳就会像是暴怒的母鸡,不分青红皂白就冲来肆意妄为,搅得受害者一家鸡犬不宁,只能妥协退让。
她将市井泼妇的做派发挥得淋漓尽致,面对秦轲的问话,她颇为不屑地笑道:“我儿子那么老实,你们动手就是你们的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