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蝶快要气炸了,她皮笑肉不笑,敷衍道:“啊对对对,当然贵了,贵到如果你买了,咸菜馒头都吃不起了。”
“你!”那男的气得语塞,他没法反驳,就果断开始了羞辱战术,“呵呵,还以为多厉害呢,打扮那么花枝招展不就是为了钓男人吗?可惜,我就看不上你这种的……”
哈!这可真是癞蛤蟆日青蛙,长得丑还玩得花。
陈安蝶勾唇一笑,她啪地合起小镜子:“行了行了,自己想钓男人就去实践,别天天在这儿无中生有、暗度陈仓……看到什么都能往男人身上想,指不定还有什么龌龊念头呢。”
她啧啧称奇:“看不出来呢,恐同即深柜吧。”
从那之后,她就再也没心情向自以为是的人解释什么了,因为她明白——完全是多费唇舌、浪费表情。
有好东西和香香软软的姐妹分享不香吗?
这次,她一如既往地掏出了“小金管二号”,认认真真地整理起自己,本想着也会遭遇异样的目光,又该面临一模一样不理解的问句,相同的话术听得她耳朵都快长茧了。
我怎么抹口红关你屁事啊?
但是沈南昭好看啊!好看的人在她陈安蝶这种颜狗面前,还是具有一定豁免权的。
她本想要不忍气吞声,好好解答吧,却没想到,那人只是略有好奇地看了一会儿,眼里既没有怀疑与不屑,反而是淡淡的欣赏与佩服。
好像她化个妆还高贵起来了。
陈安蝶来了兴趣,她有些惊奇:“沈哥,你不觉得我抹了再擦很奇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