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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得从宏观角度看待问题,审视问题,饿狼扑食或可饱腹一餐,但他要得是长远打算,不是一餐足矣。

所以,他只是小以惩戒地拍了下莹满处,而后往上折推,没有让温臻费一丝力,他俯首裙下。

天气预报说,这是风雨飘摇的一夜。

窗帘之外,整座瑞士陷入一片雨幕中,无数建筑沾满雨水,街道两旁的树木任夜风吹卷摇曳,入秋后的枝叶摇摇欲坠,一吹一动便抖落满地。

唇相抵那一秒,吸力让她满身颤栗。

月光口贲洒褥面,洇散开,温臻眼睫颤颤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,但膝盖被一双手摁着分开,她无力抵抗,咬紧唇齿不想发出细绵吟声。

晏朝聿是绝不会主动取悦旁人的人。

但面对温臻,许多原则自动作废。

他声线沉哑问她舒服与否,温臻不说,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,最后温臻只能投降,双手紧紧摁在他肩上,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衬衫又添几道血痕。

然而这种时候,身体痛觉只会让他觉得很爽。

雨停时,温臻眨了眨卷翘浓睫,侧首时望向窗外,玻璃之外没有海棠树,只是一片浓重夜雾和那轮月光。

她才恍惚回神,这里是瑞士。

有一丝对陌生土地的不安感,在他温实怀抱中得到慰藉。

晏朝聿低头亲吻她额角,指腹不停摩挲在她背脊处,让她一点点从快,感中得到安抚。

每一次事毕后,温臻习惯去观察周围环境,直到找到一丝熟悉感,那颗紊乱的心才会安定下来,她自己从未留意过,但晏朝聿却察觉到她的不安。

罅隙会放大她的不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