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走廊的光显得有几分暗沉,晏朝聿略颔首,维持着几分温和笑意:“刚才只是玩笑话, 周律师应该不会介意?”
周文礼亦立在昏暗地界,沉默三秒, 声音并无变化:“自然不会,时间不早,周某先回去了。”
晏朝聿:“周律, 瑞士近来天寒, 晚上一个人记得关窗。”
周文礼微侧身:“………”
温臻眼睫一颤,握在她后腰的掌越发有力,转身时托着他臂力而行的步伐略显凌乱,头顶灯光沉沉浮浮,阴影恰到好处地遮掩这一路沉默下彼此的面容。
直到房卡刷开房门。
两人立在逼仄的玄关处,男人身量高大, 轻易占据空间,形成压迫式的震慑感。
温臻:“你是怎么突然出现的?”
“臻臻, 我不喜欢这样的开场白。”晏朝聿微俯身,托住她下颌,手掌够宽大掌心也足以贴住她起伏的锁骨,“像掩饰。”
温臻从没有想过今晚的场面,但周文礼好像确实在无形中推了他们一把,只是这个时间点并不是最佳,她本想明日比赛结束后。
但如今弓拉满,弹上膛,不得不发——
“阿朝,我并没有掩饰。”她眨眨眼,主动靠近一步,而这一步令两人同时身体僵直。
“我们两个的感情,不应该牵扯其他人,你刚才那样是对周律师的——”
清泠泠的话音戛然而止。
晏朝聿低下头,吻衔过来。
含过唇瓣,撬开牙齿,每一个动作都没有任何犹豫与放松,甚至为了让她更有紧迫感而将人单臂抱起来,摁坐在西裤上,以背抵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