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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朝聿眼睫还半湿着, 心生惶然地抱紧她,无数次想起后腰那道疤痕留下的真正原因。

———朝聿,我的好侄儿,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掌控晏家,掌控一切了吗?

———你连欲望都不敢拥有。

“晏朝聿……”温臻仰起素白的脖子望着他,纤丽眼眸里盛满谷欠望。

晏朝聿耐心问:“想吗?”

他看着温臻眼底沁着水润在点头,而那眼里的润与掌心润雨一样,湿黏着,让他挪不开目光。

“……好”

长月当空,卧室的窗帘没有拉满,落地窗前也没有那一排微亮灯带,只剩黑夜与一台小夜灯。

窗外飘摇风雨刮卷着枝干,树影婆娑投射过来。

温臻乌发散满雪白腰间,有阴影叠落下来,她稳稳坐着,如平时练功般绷直脚背。

极致的力量与柔韧度相互结合。

她入神时,脸颊落在光影里,有近妖般的艳丽。

晏朝聿曾见过一次这样的她,很早很早。

思此,他捏转盈润脸颊自后深深。

温臻贝齿暗咬,好似将血肉都磨破,盈盈美眸凝着窗外相撞的雨珠。

感受到那些被雨水打湿的地面,种子深深扎进土地里,由着根茎生长,再破土而出。

待风雨平息稍许时,她仰着那截纤细的脖子看他,微喘着呼吸问他爽了吗?

撕碎那件旗袍,撕碎那套高定西装。

撕爽了吗?

晏朝聿终于俯身亲吻她,含住她的唇,眼底蓄起畅快的笑,他生得英挺又俊朗,如此颓浪地倚着床头,拥着密不可分的她。

荒唐中,又带着吸引人的张力。

“臻臻,你不是旗袍,也不是西装衬衫,你不会碎,我舍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