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颜磨牙。
感觉自己那里是厉鬼,简直就是个冤大头。
干脆把自己的坟也铲了算了!
好嘛,真的铲了……
凌樾和阿竹两个人,一人一个小锄头,把里头的美玉,金锭子都刨了出来,挖的干干净净,尘土飞扬,然后一把火烧了他的画像。
凌樾你还真够绝情的!
沈颜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,简直就扭曲狰狞!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买一万根针的心情。
但又能如何呢?
是他劝凌樾找娶妻生子,享天伦之乐,现在又开始不平衡了吗?他一个鬼不能又当又立。
眼不见为净,他决定远离苦海,去了群芳阁看他曾经的好姐妹映翠艳冠群芳,每个男人都被映翠玩弄股掌之间,沈颜你看看!学学!一个青楼小倌满身技艺,琴棋书画,舞冠天下,不去欺骗玩弄男人,反而学别人抛洒真心,你不死谁死!
这就是活该啊!
“咦,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酒喝的格外的快?”雅座嫖客道。
“是啊,好像才端上来就没了。”
“罢了罢了,映翠花魁跳的如此好,再来三壶又如何,小二,上酒!”
沈颜一间一间好酒喝过去,醉得不省人事,迷迷糊糊之间不知推开了哪个姑娘的门,睡得香甜。
然后听见挥之不去的嗑瓜子声音,好吵,这人怎么和仓鼠似的磕个没完,他挠挠耳朵,那边开始交谈起来。
“鸨母,你看看,映翠一个人把客人都抢完了。”姑娘娇嗔道。
鸨母着嗑瓜子,嘴似弹弓发射,“当年太子发话,让我们养好那西凉花魁的膝寒顽疾,我问谁愿去,个个推三阻四,嫌伺候个娼妓丢人,被人映翠抢了个先机!”
瓜子壳喷了满地。
“你只见她今日风光,骨头好似浸在了媚水里,却不知人当年为那花魁鞍前马后,抻腿按摩,任劳任怨,才感动得那人倾囊相授,学得一身好本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