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钱不就行了。”
鸨母收了一锭金子,拍拍他的脸,“你快点学好,也就不必受这个委屈了。”
鸨母走时又踢了一那人,“仔细点分寸,我可是要指着他做摇钱树的。”
他学的很快,不出一旬便写得超过了夫子,只是不识字,鸨母也不在乎,能糊弄人就行。
那是他刚被卖到春风楼的第一个月。
——
顾忘从他手中抽出毛笔,“算了吧,沈颜,殿下说过不允你再写字了。”
“我忘了,你也该忘了。”
顾忘掰开他紧攥的手心。
其实那时挥毫笔墨也不觉得多为难,只是后来鸨母又要他学含笔书字,事情才难堪了起来。
沈颜回过神来,“你写你的,管我作甚?再说了,我一贯懒怠,写不得两日就废了。”
顾忘想想也是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沈颜的拿手好戏。便依言写下了几本书。
走的时候,大雨淅淅沥沥,他一身蓑衣牵过烈马,听见沈颜在背后道:“喂,一定要平安归来啊……”
他回首看去,沈颜已经进了屋子,把自己裹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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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“江畔桥戏”投喂的鱼粮,啵啵啵
第20章 喜欢女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