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异地恋还是……困难。”
那年苏展三一没能选上自己喜欢的大物类专业, 接受调剂进入了金融大类。后来参加了学院的辩论队, 一路打进了校队, 经常模辩到半夜。
“我一直很难想象, 他是会辩论的, 我还奇怪,为什么他没有加入篮球队。”华兰说,“毕竟之前我们两个话都不算多。但我觉得也好啊,总是新奇的人生体验。”
好多几次打电话的时候,苏展都在模辩,手机里总是传来他队友的声音。一个甜美的女声因为辨识度和出现频率太高,引起了华兰的注意。
而地大和华兰专业的特殊性,都决定了华兰所在环境悬殊的男女比——一个班的女生凑不齐一个寝室。
华兰好歹是经历过三班“八朵金花”时代的人,也不觉得在一群男生当中有什么不自在——但是苏展不自在。
“我们之间突然变得很不信任,如果在照片里看到异性或者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异性的声音,都要问很久。”华兰摇着调羹,“每次打电话,打上一会儿就要开始掰扯了,好累。”
说实话,华兰一开始也不想问那个甜美的女声。但是这个东西就好像潘多拉魔盒,一直在蛊惑人心。
她在卓依缦的朋友圈里第一次看到她的长相。依缦在复旦的辩论队,友谊赛对手上上交。结束后依缦发了一张所有人的大合照,语焉不详地说对面整体颜值好高,好有组合感,都可以一起出道了。
这个女声的主人长相也很甜美,但在辩论赛里的攻击力可不弱。她是三辩,苏展是二辩,都很会拆对面的台,是相当默契的搭档。
华兰一边感慨“安静如依缦都挑战自己开始打辩论了,大家上了大学还真是都不一样,印象里她上班级讲台竞选的声音都颤抖呢”,一边把那张照片放大缩小了十几次。明明是四个人的组合,为什么她感觉二辩和三辩就是站的更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