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脑袋又不动了。
过了足足两个小时,眼看着已经深夜了,沈越才得以回到自己寝室。
他钻进洗手间,看见镜子里自己嘴角上破了一小点口子,居然没有流血。
刚刚走的时候,塔烈因还意犹未尽的拉住了他的手,充满危险的双眼盯着他的唇角,意思好像在说:不来一个晚安吻吗?
沈越能说不吗?
塔烈因的吻就是三分舔三分咬三分啃。
还是在他一再强调明天要上台领奖,不能破相后,塔烈因才勉勉强强收敛了最后一点,没有把他咬出血来。
“明天我要去看你的颁奖礼。”塔烈因放他回去前说了这么一句。
只是破了皮,擦了一些遮瑕膏在嘴角上,已经完全看不出来,沈越撩起衣服,见胸口右边也破了一些,红红的略感疼痛,总体来说没有见血,对于塔烈因来说,真是意想不到的进步。
第二天,颁奖典礼正式开始,照例由校长在台上发表演讲。
阔大的礼堂,几万个座位,中间巨大的立体成像使每个人都可以看见台上的情况。
塔烈因说要来参加他的领奖,这几万个座位,也不知道坐在哪里。沈越坐在台下第一排昏昏欲睡。
旁边提杰斯复杂的目光和后面一群人的窃窃私语全然被抛在脑后。
虽然沈越是第一名,但不知道为什么,主持人让提杰斯先上台领奖,并且时间上留了二十分钟给他发表演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