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疼得眯起左眼,脸颊上的伤已经快要痊愈,只剩一点青色的痕迹和伤口上一条细不可见的红线,但是即将痊愈的地方如果再被稍稍碰一下,身体都会不自觉放大痛感。

温热的舌尖轻轻碰了碰脸颊上的伤口,舔舐过那条细细的伤口,啄饮般吸他的肉,等他放开的时候,沈越的脸上就多了一点红红的樱桃。

这种轻轻的力度,用不了两个小时就会消失了。

塔烈因算是嘴下留情了。

他扒开他的领口,像个小孩子一样低着头往里面看,一只手偏又按住他胸膛的衣服,所以也看不真切,只是呼吸变得急促,温暖的气息滚落在他锁骨间。

好像一只大猫抓着他的衣襟,从他的衣服里探索空气,难道衣服里的空气就会好闻一些吗?

沈越只觉得好笑,塔烈因好像对某件事特别执着,但是又很不屑于开口,所以每次只做一些暗示,等着自己主动掀起衣服。

真是挑了个好日子,今天他穿的很宽松,沈越掀起一点衣角假装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,有个脑袋就趁机钻进来了。

好多天没闻到熟悉的气息,塔烈因显得有些急不可耐。

沈越放下衣角,把金色的脑袋罩在自己怀里,塔烈因藏在他衣服里,抱着他的腰肆意的呼吸。

像一只金色的猫一样满足的蹭着他,alpha冷金属的信息素似乎泄露了一些,悄然围绕在四周。

沈越仰起头,望着头顶上高高环伺天空的建筑,星星散落在四周,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,免得信息素跑出来。

在他怀里的脑袋动了动,但见沈越陡然眉头一拧,颤着眉尖,同时默默无声的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