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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昨晚一事,他还以为他们俩的关系会更近一步,原来是他想多了,她只是一时兴起,只是召他侍寝,并无其他意思。

如此一来,他跟那些风月楼里的小倌儿有什么区别。

念及这点,薛浥沉脸捏紧双手。纵然他理解她的行径,心头依旧痛楚,便好像,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走远,无能为力。

期间,裴子渠偷偷瞥了薛浥一眼,见他脸色阴郁,索性直说了,“我刚刚喝了避子汤,因为我不想生你的孩子。”

薛浥放下碗筷,低声道:“我猜到了。”他嘴上说得平静,双眼里反而情绪翻涌。

裴子渠愣了一下,无所谓道:“哦。”

许久,薛浥叹息了一声,开口道:“是我做得不够好,没让你心甘情愿喜欢我。”

没料到他会这么说,裴子渠一下子没接上话。他若是质问她,她肯定会回击他;他若是求她,她肯定嘲笑他没资格,可他来了这一句,她哑口了。

饭后,裴子渠依旧怏怏的,浑身酸涩无比,她懒得出门,便上了床榻休息。

今日反正无事,薛浥跟着她躺到了榻上,温柔道:“我给你你揉揉?”

裴子渠眯眼看他,“嗯。”像猫一样地撒娇,软绵绵的,“都是你做的好事,该你来善后。”

薛浥宠溺地笑了笑,伸手去揉她的腰肢。

他的手一触上来,裴子渠立马瑟缩了一下,她想起昨晚的声色,面上微红,嗔道:“以前,你也会替我揉捏么?”

“不会。”薛浥侧躺着,一手撑着自己,“以前,我们在一处的时间没这般长,通常是你尽兴了,我立即走人,我也很少碰你。”

裴子渠抬眸看他,讥笑道:“你倒是诚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