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晓得了,多谢钱御医。”薛浥低着头,没好意思直接看钱御医。
“老臣告退。”钱御医收拾好药箱,起身走人。
他一走,这寝殿里就只剩下裴子渠和薛浥两人,因为钱御医的话,屋内空气渐渐凝滞。
终于,裴子渠忍不住了,率先道:“你怎么还不走。”
她一说,薛浥立马坐到她身侧,正色道:“今日休沐,我想陪你,你去哪儿我都跟着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裴子渠娇俏地哼了一声,故意拿方才钱御医说的话调戏他,“你没听见么,钱御医说你一月不能行房事,不然会伤了根本,既然你不能……”
没等她说完,薛浥捏起她的下巴往上抬,俯身亲了下来。
裴子渠愣住,讷讷地看着薛浥近在咫尺的眉眼。
薛浥低头凝视她,无所谓道:“我不在乎,只要你想。”
“说什么呢你!”裴子渠面上更红了,想推薛浥,谁想薛浥将她抱入了怀中。
裴子渠面上燥热,又推不开薛浥,恶狠狠道:“你再不放开,我待会儿便让折己去风月楼召几个漂亮的小倌儿伺候我。”
“你一定要如此么。”薛浥放开手,一脸幽怨地瞧着裴子渠,仿佛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
“我乐意,我偏要如此。”裴子渠拿出一个钱袋子,大方地递给薛浥,“给,昨晚你伺候本宫的酬劳。”
薛浥眉间皱得死紧,将钱袋子推回给裴子渠,不悦道:“既然你给了我就是我的,现在我给你。以后,我的都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