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”裴子渠瞪大眼,面皮发热,气恼地捶了他的手一下,“你想得美!”
说起这件事,薛浥脑中立马想起了那晚自己在房门口听到的话,酸溜溜道:“风月楼里的小倌伺候过不少人,容易染病,你以后别召他们过夜了,”
“啊?我何时召过他们过夜?”裴子渠满脸疑惑,她哪里会做这样的事,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,不晓得那些风月楼的男人是怎么回事。
处男她才勉强接受。她也嫌脏的。
“你没召他们?”薛浥愕然,暗忖,难道那晚自己听到的不是他们俩?还是,他当时听错了,其实他们俩只是在做其他事,或者是在念话本?而他误会了。
也是,说那些话又不一定在行周公之礼。
肯定是他想多了。她不是随便的人。
这一想,他开心得无法自持。
“我向来洁身自好,只有过公主一个女人,比他们干净多了,而且……”他觉得不大好意思,默默隐了后头的话。
“而且什么?说啊。”裴子渠被勾起了好奇心,非要问个答案。
“没什么。”薛浥锤垂落眼帘,耳根子红了,眼神开始乱飘,“若是公主想知道,下次寻我侍寝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