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回头,只见薛浥倒在地上。
裴子渠被吓得呼吸一窒,再次蹲下身,一碰薛浥的脸便被烫了一下,此刻,她着实慌了,“薛浥?你怎么了,薛浥?薛浥?”
她连叫三声,然而薛浥并没回应她,鼻尖的呼吸反而越来越轻。
“来人啊!”裴子渠扭过脸,大声喊道:“来人啊,去找太医!快去找太医!”
“是,奴才这便去找徐太医过来。”折己匆匆离开。
临莞不冷不热地瞧着薛浥,没好气道:“公主别急,负心汉向来长寿,他死不了的。”
“临莞姑姑。”原本裴子渠是急的,被临莞这么一说,顿时有些哭笑不得,她看向昏迷的薛浥,眉心紧锁。
“锦灵……锦灵……”薛浥迷迷糊糊地说着,无意识地抓住了裴子渠的手。
这一下,裴子渠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,被他握着,她浑身都不自在。“你要是醒着就睁开眼。”她试着抽出自己手,可她一抽,薛浥握得更紧,像是牢牢扣住了她。“你,抓着我做什么。”
“公主,让老奴来。”见状,临莞蹲下了身,使劲掰扯薛浥的手指,她才不管会不会弄疼薛浥。
见临莞取出发髻里的黑幕簪子,裴子渠忙道:“临莞姑姑,算了算了,你别把他的手指弄断了。”
这时,下人过来,将薛浥抬起。
裴子渠的手被薛浥拉着,也只能跟着一道去偏院。
两盏茶后,折己将徐太医请了过来,看到薛浥握着裴子渠的手,他眸中微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