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渠一把拉过折己,没好气地捏着他的脸,哭笑不得道:“你们俩怎么了,一个比一个奇怪。”
折己与临莞对视一眼,临莞开口道:“公主可还记得自己的驸马是谁?”
“驸马?”裴子渠喃喃地念着这两字,脑中一片空白。她不由觉得诧异,关于成亲的事,她也毫无记忆,“我何时成亲了?”
见状,临莞松了一口气,小声嘀咕道:“太子殿下不愧是龙台山的弟子,这药真是神了。”
折己沉思片刻,问:“公主以前同我说过一个人,他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,穿着一身泛黄的白衣,在街上卖字画,公主还记得这事么?”
“我何时跟你说过这样的事?”裴子渠按住自己的脑袋摇晃,眉心深锁,疑惑道:“奇怪,怎么你说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蓦然,她瞪大眼睛,拉住折己的手问:“我是不是病了?脑子烧坏了?”
折己迟疑着看向临莞,询问她的意思。
临莞在脑中斟酌了一番,柔声道:“公主不是病了,是昨日外出时撞伤了脑袋。太医说了,过两日便好。”
“怪不得我的脑子有些晕,原来是撞着了。”闻言,裴子渠心头一松,她还真怕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,“折己,我饿了,你快去准备吃的。”
“是。”折己应声离去。
临莞细细审视裴子渠,她眼中全然没了之前的哀伤黯然,有的只是少女的明媚光彩,她真希望她能一直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