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。”霍酒词被裴子渠的话逗笑了,揶揄道:“是是是,帝都城里遍地都是男人,随我们锦灵挑,可这些男人里头能比过薛浥的当真是少中又少啊。不然你也不会栽在他身上。”
“少不代表没有。”裴子渠回嘴,“只要我慢慢找,总能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,说不定那人还对我死心塌地呢。”
霍酒词好笑地摇头,拍着裴子渠的肩头道:“你做这决定是因为那位阮姑娘吧,知逸同我说了,他觉得你们俩之间应该有点误会。”
“没有。”裴子渠说得斩钉截铁,气呼呼道:“我亲眼看到阮素问戴着他的香囊,这里头还能有什么误会。他将自己从小戴到大的香囊送给阮素问,买个新的送给我,真是好笑。”
这事说来便气,直到今天,她依旧气。
“眼见不一定为实,我信知逸。”霍酒词没见过阮素问,但从裴知逸说的话里头听来,她觉得这姑娘不简单,“薛浥不像是那种不守夫道的人。”
“那可说不定,明面上越是正经的人,暗里越不正经。”裴子渠嘲弄道。
“嘶,你这话说的,倒也有几分道理。”霍酒词认同似的点了点头,好意提醒,“和离事大,你千万要想好,真合离了,再想成婚就难了,父皇可不会让你一次又一次地胡来。”
“早便想好了,想得透透的。”裴子渠坚定道。
“什么透透的?”这时,裴知逸从外头进入,他径自走到霍酒词身旁,旁若无人地搂住了她。
“别闹,锦灵在这儿呢。”霍酒词羞赧地推了把裴子渠,奈何裴知逸就是不放手,她没法子,起身跟裴知逸坐在了裴子渠对面。
裴子渠恼火地瞧着两人,她才刚和离,他们俩居然在她面前羞恩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