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胤的公主,唯一一位公主,要什么样儿的男人没有,再不济,她就找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,这么委屈自己做什么。
“哐当”,薛浥推门而入,径自走向裴子渠。
裴子渠抬眼看他,却也只是一眼,轻描淡写,风过无痕。
这一瞬,薛浥呆了一下,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而去了,他心头霎时一慌,匆忙拿出怀中的香囊。
“送给公主。”
“什么?”裴子渠移动目光,待看到薛浥手中的香囊时,她笑了。“原来是香囊啊。”她接过香囊,仔细打量了一番,并非薛浥以前戴的那个,这个是全新的。倘若没有阮素问的事,她此刻一定开心极了。
可惜,她在阮素问那里见过这香囊。
她瞥向薛浥腰间,空空如也。他将自己的香囊送给阮素问,又买个新的送给自己,其中有几个意思,真是叫人好想。
“我不要,你留着自己吧。”说罢,裴子渠将香囊扔在了一旁。他连送自己礼物都不肯花心思,她还能指望他喜欢她么。
香囊被嫌弃地扔在一旁,薛浥始料未及。
以前送她礼物,他甚至都没花过心思,她都欣喜非常,这次的礼物花了心思,她却弃之如敝履。
裴子渠仰头凝视薛浥,凝视这个她一眼就喜欢的男人,直到现在,她还是喜欢他,只是,她不想再为难自己了。她选择放手,放过他,也放过自己。
“薛浥。”
她出声,薛浥便朝她看去。
裴子渠伸手拉住薛浥的衣袖,用力将他扯到了床榻上,薛浥不明她的意思,顺势坐到床榻上。
她张手圈住他的脖颈,人也跟着靠过去,笑着道:“你亲亲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