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就十九岁的年纪,为何过得这般苦。
想到此处,阮素问猛地扔下张氏的衣裳。忽地,她脑中来了个念头。她起身跑到南苑门口,往旁瞧了瞧,没人经过,也没人过来。
这一刻,她起了胆子,从晾衣架上挑了件漂亮的衣裳塞在晾干的衣裳里跑回紫萱院。
近来,裴子渠是半点没搭理薛浥,临莞倍感欣慰,用完早点便来后院收裴子渠的衣裳,谁想正好撞上形迹可疑的阮素问。
待阮素问走后,临莞进入后院,一看晾衣架便晓得裴子渠少了哪件衣裳,结合方才阮素问的奇怪模样,她便猜到了其中的“好事”。
稍一作想,临莞悄悄跟了上去,她暗自琢磨着,倘若这会儿让人过来,阮素问肯定没换衣裳,到时她怎么说都成。
真等她换上衣裳了,那才是百口莫辩。
跟到紫萱院后,临莞顺手拉了个路过的丫鬟,让她去长卿院将此事告诉裴子渠。
有张氏为难阮素问在前,紫萱院里的两丫鬟便一直待在前院,没敢回来。如此反而更方便阮素问了,她一进屋便将房门锁了起来。
临莞轻手轻脚地站在房门外,用手指在门纸上戳了个洞。
只见阮素问匆匆褪下老旧的衣裳,换上了裴子渠的新衣裳,正打算对着铜镜欣赏一番。
“嘭!”
房门被人推开,临莞率先踏入屋内,轻蔑地看着阮素问。
阮素问吓了一跳,整个人都懵了,面上先是一白,随后红了起来。“临莞姑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