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浥有些不自在,却没躲开。他听着她的话,愈发不明白了,纪忱长得像他?
所有人都说他长得像纪忱,而不是纪忱像他,这里头自然是有区别的,而且区别很大。
没等薛浥想明白,裴子渠张口咬住了他的唇,迷迷糊糊地含着,“我喜欢你,这辈子就想缠着你,你是我的,你要敢勾搭别的女人,我就把你阉了,让你做太监。”
“臣何时勾搭过其他女人。”薛浥眉心跳得厉害,倒也任由裴子渠在他唇上作怪。“二嫂她,算了,等你清醒了再与你解释。”
说着,他脑中乍然跳出裴子渠靠在折己肩头的画面,面上徒然一冷,这冷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。
“你有,你有,你就有……”裴子渠胡乱亲着薛浥的脸,想了想道:“孩子能不能捆住你?”
薛浥默了默,轻声道:“对于负责任的男人而言,你确实能用孩子捆住他。”
“哦……”裴子渠迷茫地眨着眼,也不知是懂了还是没懂。
“嗯。”薛浥静静凝视她,想问折己的事,又不知该问什么。
折己是个太监,他能做什么。
不。倒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。
倏地,他脑中闪过裴子渠逗他的言语动作,熟练得很。她身边又没其他男人,那便只能是……越想,他眉眼越冷,冷得结出了一道戾气。
“薛浥……”裴子渠甜甜地喊着薛浥的名字,她喝了酒,软绵的语气中也带了三分酒气,听在耳朵里很是醉人。“你到底喜不喜欢我?”她搂着薛浥的肩头,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