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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子渠不自在地别过了脸,她心里气归气,但也不是非要做这种侮辱人的事,奈何薛浥总是能惹恼她。

“公主。”折己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瓶,轻手放在裴子渠身旁,“这是情热的解药,三炷香之内吃了便能解。”

“嗯。”裴子渠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,挥手道: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
“是。”折己应声,领人全部退了出去。

房门被人关上后,屋内便只剩下两人。

裴子渠坐着,把玩身前的发丝,薛浥被绳索捆着,双眼紧闭。

一片沉默中,空气渐渐凝滞。

没多久,薛浥的呼吸渐渐急促,一下一下,寝殿内瞬间多了几分暧昧之意。

裴子渠拿过身旁的瓷瓶,起身上前,慢悠悠道:“只要你开口求我,我就给你解药。”

毕竟两人昨晚黏黏糊糊地做了一回夫妻,她身子虽疼,心里却是高兴的,还想着他今早开口说要娶自己,然后自己娇羞答应,接着两人去父皇那儿禀明实情,谁也没想到,事情急转直下,发展成了这样的局面。

她给了薛浥台阶下,谁料薛浥压根没下台阶的打算,他依旧闭着眼,长翘的眼睫一颤一颤的,很是惹人怜爱。

“不肯开口?行,那你就忍着吧。”裴子渠气鼓鼓地说着,她侧身坐在床榻边缘,上下打量薛浥。

官玉迎下的什么药她不晓得,不过有一点她晓得,那药会让薛浥失去理性,但情热不会,情热只会挑起人的冲动,并不会叫人失去理智。

“你应该晓得情热的药性,不吃解药是会死人的。”

大抵是身体的反应开始翻腾,薛浥一把抓紧了厚实的麻绳,他一用力,粗粝的麻绳便磨破了他的肌肤。

他生得冷白,肌肤上稍有颜色便会显得突兀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