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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浥没接话,只道:“木已成舟,随公主如意。”

他一副认定是她下药的模样惹恼了裴子渠。

裴子渠心口不住起伏着,她受不住被人冤枉她,尤其还是被喜欢的人冤枉。“好,这是你说的,我就真下一次药给你看!”

说罢,裴子渠冲着外头大喊,“来人!”

她话音方落,折己随即推门而入,快步行至床榻前,见薛浥跪着不由觉着奇怪。“公主有何事吩咐。”

裴子渠冷冷地盯着薛浥,磨着后槽牙命令道:“你将他绑到榻上,再给他喂一碗情热。”

这话一出,薛浥与折己两人都被定住了。

折己没动,裴子渠不由皱起了眉头,喝道:“还不快去!”

“公主,这……”折己迟疑。

“你不去是吧,好,那你以后也别留在本宫身边了。”裴子渠冷着脸,随意披了件衣裳,起身朝外大喊,“来人啊!”

她一喊,外头登时进来六个太监。

裴子渠居高临下站着,气上心头,哪儿还有理智可言。

此刻,薛浥约莫也晓得自己是误会裴子渠了,但他方才并没说什么过火的话,让他开口求饶也说不出。

“你们几个将他绑到床榻上去,手脚都绑。”裴子渠指使着四名太监,又对着另外两名太监道:“至于你们两个,去弄一碗情热,全部灌到他嘴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