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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脑子里想着薛浥的事,有些心不在焉。

见状,霍酒词放下手中的账簿,问道:“怎么,你和驸马吵架了?”

裴子渠提着裙摆坐下身,叹气似的摇了摇头,“薛浥从不和我吵架,他要真能和我吵架也成啊,起码能说明他是个活人,有七情六欲。”

“噗嗤”,霍酒词莞尔,“这都快一年了,你们俩居然还是老样子,你是不是该试试其他法子?”

“我已经在试其他法子了。”说到其他法子,裴子渠便想起了今早薛浥出门前被门槛绊住的事,面上登时放了晴。

霍酒词瞧着裴子渠阴转晴的面庞,调笑道:“看来你这新法子比旧法子强多了。”

说罢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偏头往裴子渠身前看去。

裴子渠原本在想薛浥,见霍酒词盯着自己的心口看,面上突然一红,娇俏道:“五嫂嫂,你看什么呢。”

“你说我看什么。”霍酒词伸手捏她的脸,凑近道:“如何,我教你的法子好不好?”

霍酒词越说,裴子渠的脸便越红,最后害臊得不行,跺脚道:“五嫂嫂,你再取笑我,我要生气了。”

“好好好,不逗你了。”霍酒词收回手,摇头轻笑,“我最近做了件新寝衣,你可要试试?”

“寝衣?”裴子渠好奇地眨着眼,若是寝衣的话,她便不能穿上街了,只能穿给薛浥看,“让我瞧瞧先。”

“好。”霍酒词抬手示意,让一旁的绣娘将新做的寝衣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