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月过来抱住阿檀,又握紧寅时的肩膀,语气温柔但急切:“寅时,你到底知道什么,说出来吧,我爸爸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呀。”
寅时哭着,这才开了口,讲述了蒋先生刻意接近野岛一治的事。
“他让我不要与任何人说,后来,他就每日没课后,去日领馆给野岛先生做注释。”
阿檀不可置信地问:“野岛一治?”
“是。”
“蒋先生还说,他有本手记,放在他常读书看报那张桌子的第三个抽屉里,若他不慎出事,让我送到大古道巷33号去。”
沉星听罢连摔带爬进了屋子,从第三个抽屉里取出蒋先生的记事本。
看完蒋先生的手记,阿檀才算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蒋先生的死,压根不是车祸意外,野岛一治,也不仅仅只是个摄影记者。
“我爸爸是被他们故意杀死的,阿檀,我们去报案,陪我去报案。”
报案第二日,马富家悄悄告知阿檀情况:“这起案件不允立。”
阿檀问:“为什么?”
马富家为难地指了指:“这是吴警长的意思。”
“好,谢谢你,马哥,我去找警长。”
她脚步匆忙,敲响警长办公室的门,里面传来一声悠长的男声。
“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