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谣有些不敢相信。
宋暮云乖乖依偎在她怀里,眼里是刻骨的恨意,“说不定呢?”
云儿不会无的放矢,姜谣虽觉得这事太大了,不太可能,却也下意识信了两分。
她轻抚宋暮云后背,心中想着事,手上自然的安抚她。
直到又听见她问,“我说我父亲是被冤枉的,姜谣,你信吗?”
姜谣握着掌下圆润的肩膀,应道,“我自然信,能教出你这样的姑娘,令尊定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宋暮云已经太久太久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了,几乎要记不清他的模样,但眼里满是怀念,她说,“父亲是个固执严肃的人,规矩也严厉,但他很正直。”
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不出这种事来。
“嗯,我听我父亲提起过你父亲。”
这话一出,宋暮云立马抬头看着姜谣,眼里满是水意,裹挟着忐忑,“伯父怎么说?”
“他也说宋叔是个很固执的人,在官场上也不懂变通,经常惹仇家。”
宋暮云掩唇轻笑,是啊,她父亲就是这样的人,若非性子太过刚直,也不会遭人陷害。
姜谣当日便去了一趟她父亲书房,将云儿与她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父亲。
并非是她太过依赖父亲,实在是想这事需得动一动脑子,可她不想动,她手中也并无势力,还是交与父亲去查比较好。
父亲权势大,为人圆滑又正直,当然,最重要的一点是,他正厌恶慕容清,听闻今日早朝,已有人出列参了慕容清一本,说他呷玩殴打舞女,民间已然传遍了,有损皇室名声,望皇上处罚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