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谣还受伤了。
即使已不是同一年了,但仍叫她心有余悸。
她骤然坐起身抓住姜谣的手,忐忑不安的看向她。
姜谣察觉她紧张的情绪,满目茫然,紧接着便听见她问,“慕容清可会想在秋猎时杀你?”
这话来的莫名其妙,也叫人意想不到,姜谣嘴角抽了抽,伸手去弹人家脑袋,“秋猎皇上也在,搞不好就变成弑君了,慕容清哪有这个胆子?再说了,他就算有这个胆子,也没有人可用。”
慕容清如今在户部办事,又不是武官,哪有人可以用?
她只觉得自家姑娘杞人忧天。
“那若是慕容清有人呢?”
宋暮云是重生的,她知道很多事情,可这里的姜谣并不知道。
小姑娘皱着眉后悔自己没将事情告诉她,刚重生见到她后,满心满眼都是她,很多事没来得及谋算。
姜谣皱眉,“有人?不会吧,他一个皇子,能有什么人?”
宋暮云有些犹豫,但没犹豫多久,便趴在姜谣肩膀上,编造了一些话与她说,“我家出事之前,父亲曾与我说过,是慕容清设的局,害了我们家,泸州堤坝溃败,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把灾银用在修建堤坝上,而是被慕容清以及各路官员私吞了,你说,那么大一笔钱,他会用来做什么?”
宋暮云似也不知道,提到父亲时,眼里泛着盈盈水光,问姜谣。
姜谣见她要哭,便有些手足无措,片刻安抚般将手落在她肩上,揽着她,“你的意思是,慕容清会用那笔钱蓄养私兵?”
“这可是杀头的大罪,他胆子竟这样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