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爹与她说,“昭儿,你也不想多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吧。”
当然,连元昭以此换得了更大的封地,不大的年纪她已经知道,封地是极好的事物。
不过,多年以后,被亲爹一手捧上帝位,作为对母亲忠贞不渝象征的连元昭,大呼过往以封地为诱的连安泽心机深沉。
杨仓廉失魂落魄走了,连安泽正要享受难得远离京都,绕着妻子女儿生活的日子。
石勒又回了杭州。
连安泽气不打一处来,石勒是正经的杭州人士,石家更是多年杭商,在事务上与裴阙音这个商会长多有交集。
连安泽某日还撞见石勒口口声声说回杭州就是为了投奔裴商会长。
对此,裴阙音每日晨起,准备去商会点卯时,“无所事事”的监国太子都扯着她衣袖,三省她身——“何时归家?何日休沐?何期回京?”
裴阙音总是敷衍而过,可她清楚,京都到底还是需要连安泽的。
连安泽来时是在五月底,为了给元昭过生辰,走时是在半年后,恰逢年底。
裴阙音带着连元昭终于住回了东宫,但是没过多久,他们再次离开。
因为连安泽不知说了什么刺激人的话,老皇帝病情加重,彻底不省人事。
连安泽送他做了太上皇,一家三口搬到了皇宫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