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玩笑话而已?哪个又要他们当真下跪了?
为首男子就见不得这等蠢模样,再抬脚,直接将离他最近的侍卫踢到了血水里,见其脸上蹭了脏污,忍不住“啧”了一声,“真是晦气。”
长街悠悠,男子没管后面的人,自顾自往前行。
待到后头一群倒霉蛋起身扑干净了雪籽,才侧过头问:“如此,当真就可以了?”
这话问得那人一怔,半晌才琢磨过来主君问的什么,恭敬回道:“是,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,那些怪胎若怀了孩子,无论月份大小,兹要是见了血,那必定是一尸两命,十几年的经验摆在那,至今还没例外。”
“那就成,也算不曾白瞎我那样多的精锐,要强迫自个儿同那些怪胎交媾”男子摇头,“啧,咱们左相当真不是常人!”
虽这样说着,但那男子的声音都已见了轻快,“还愣着做什么?速叫车来,打道回府。这冰天雪地的”
他说着话忍不住抬头望天——瑞雪兆丰年。
天地间白茫茫一片,银装素裹,底下如何脏污又有何人知?总归瞧着是真干净、真漂亮。
这场雪,这场瑞雪,下得倒真不错。
带来了吉兆、带来了喜讯啊!
兴王妃在傅旻的带领下,一路疾驰进了内城,虽然京城不许打马,但是此时情势紧迫,实在是顾不得那许多,傅旻都已做好了之后自去顺天府尹处领罚的准备。
也得益于今儿这场雪,路上的摊贩、货郎都已经收工了,行人也回家守着火炉子烘手了,素日熙熙攘攘的大街零星人迹几则,好行得很。